妄想公館2-7
貝琳達...
貝琳達......
遙遠的呼喚一聲聲的傳進自己的意識中,有如鐵鑽般的侵入自己的腦中。
疼痛感,
撕裂感,
破碎感,
窒息感。
化成了陣陣幾乎要咳出心肺的劇烈咳嗽,如果有的話。
急速的呼吸讓意識再次清醒,坐起身,卻又是一陣炫目。
「貝琳達小姐,請別亂動。」
好像是艾妲的聲音?我,又死了嗎?
對阿,我好像又死了。
背後被艾妲有力的臂膀支撐而起,意識混亂的看著四周。
一個帶著醫護帽的小女孩這拿著紗布幫自己包紮胸口上的傷。
「...沒這個必要。」貝琳達伸出手按住了那隻小小的手,臉上再次蒙上了冷漠。
都死了還要用這繃帶做甚麼呢,一點意義都沒有的荒唐。反正都會好的不是嗎。
比喪屍還沒有辦法理解。
「貝琳達,你經過了兩次的時間穿梭,傷口的恢復並不會這麼快的好起來,請好好接受治療。」
藍髮工程師清冷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側過頭看了看她,只見她將一塊固定紙張的板子夾在腋下,但帶著細框眼鏡,
仔細調整著刻度早已磨損的點滴流量。
艾妲依舊在背後當支撐自己身體的活動式病床,在自己耳邊說著"請忍耐一下"或是"不要害怕,我們在這裡"等等的,
應該是鼓勵戰場上受傷將士的話,還是快死的那種。
「呵呵,你們難道以為我這樣出去玩完會改變什麼嗎?我依舊是我。依舊是那個嗜血的女人。」
蒼白的唇上勾起招牌微笑,撐起身子站起來,柔順的紫髮披肩而下,依舊是那麼的高貴,冷豔。
「哈哈,果然呢,變的柔弱甚麼的好像是沒有。」
關門聲後,艾妲苦笑著看向正在收拾點滴線的老婆。
「是嗎?恢復了活力倒是真的。」馬格回以微笑,「話說她都沒有問到另一個人呢?是會害羞嗎?」
「多少都會吧。」艾妲聳聳肩,自己家的老婆大人沒什麼在跟人類接觸的情況下果然是沒有這種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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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想是騙人的。
貝琳達將自己關進房裡,一就是躺上那漆黑的夜幕中,側枕著自己的胳膊,馬瑟斯,不知道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是說,好像都沒有看見她,也沒有跟帕沫在一起。難道是兩人鬧彆扭了。
「叩叩」
「叩叩」
窗邊傳出了敲擊的聲音,驅散了點貝琳達的睡意。
會是愛茵嗎?可是他平常都是叼了一朵花後就離開了,今天外面挺冷的說。
再一次的敲擊讓貝琳達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後,站起身推開了窗。
冷白的俊顏在面前綻放,輕勾的嘴角和溫暖的眼神讓自己懷疑,自己是否已死?
「貝兒,拉我等上去好嗎?」
溫柔的低沉聲音在月色中流動著,貝琳達伸出手讓對方抓住好進入自己的房間。
剛關上窗,背後就被一個擁抱給附上。
「還好沒有矮到要抬頭看妳啊,長大的貝兒。」馬爾瑟斯的雙手環住貝琳達的腰,臉頰在裸露的背上慢慢蹭著。
「妳沒事真是太好了。」
「馬爾...瑟斯?」
「恩。」
「馬瑟斯?」
「恩,我等在。」
真的是妳......
真的。
轉過身,伸手想要摸摸對方的臉,卻又在半空中停住。
如果真是馬爾瑟斯,那我...不就又......
還沒等貝琳達抽回手,馬爾瑟斯率先握住那葇荑,在掌心處用薄唇輕輕摩娑著。
「我等和帕沫是和平分手的,所以別想這麼多。好嗎?」
「妳還是傷了她,不是嗎?」
皺起眉,貝琳達明顯的表示不滿。
「感情,本來就是只有適合或不適合,勉強在一起才是痛苦。既然做錯了,我們就要用最智慧的方式解決。」
「我們是很理智的談過,並沒有東方傳統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還有...」
緊緊地將對方擁住,令貝琳達有些生疼。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愛你。」
生前的記憶又一幕幕的滑過了自己眼前,是嶄新的記憶---
--夢是真的,那是你過去的記憶。--
--那是你的真實...--
--如果是我們,可以讓妳喚起記憶...--
曾經陌生的人,不知何時有了交集。
貝琳達決定放棄混亂的理智,
將眼睛閉上,
讓馬爾瑟斯就這樣抱著......
天阿瑪爾妳這混帳情聖阿!!!!!{:2_256:}
話說貝蘿又變回了貝姊姊還真是有點傷心
不過自己還是如承諾一班給了貝姊一個可以放心的歸宿拉(貝姐姐請別哪天一怒拆房wwww{:2_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