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p491483 于 2013-7-9 02:40 编辑
說實話,在看文前,我想大家已經記不太清楚游戲裡發生什麽了——
於是我附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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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直接跳去43分鐘開始看,看到48分鐘吧{:4_353:}
{:4_334:} 其實希望大家看的原因是因為許久未曾更文的自己一直在卡文,完全靈感便秘狀態
然後寫出來的東西又零碎行文又奇怪——請一定要看完原劇情再看啊,一定啊,我等著你們看完再看啊{:4_355:}
啊,這麼久沒更文真的是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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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學校的日子並不太好過。
當然,這不好過的原因有太多太多,諾艾爾不在身邊算是芙蘭難以適應此處的一個重要理由,而其他......身處這諾克斯森林道的盡頭之中,抬頭便是廣袤藍天,鼻腔胸腹間淨是泥土草木香,即便站在宿舍頂樓眺去也僅有通往埃雷波尼亞帝國的運輸鐵路,連半個人影也瞧不見的鬼地方,芙蘭著實是喜歡不來。
最過分的是男女無別。
在這連太陽也要戀愛的仲夏季節,撲面而來的明顯是那猛烈得連血液要被蒸騰乾淨的烈日陽光,偶爾有風兒能沿著樹蔭朝學生們拂來,還算好的。可倘若那天少了風,那本該在烏爾拉絲間道潮濕悶熱的海風便狠下心來,遠渡數千賽爾矩而來。那時的森林深處,頭頂除了有那猛烈得過分的太陽,還會附送一陣陣霧一般的濕氣。偶爾教官的心情一因為家裡的老婆而變糟時,無論男女,都要穿上自己的跑鞋,走入那片如被瘴氣包圍的森林開始熱身——出來後全身自然如被一水桶的水潑過般,上下沒有一處是乾爽的。
芙蘭自然不能倖免於此——她在十五歲又決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拼命念書擠進了年輕的孩子們都渴望入讀的導力通訊科。
那是科在三年的學習中不太用得上體力的科系,符合了芙蘭唯一的要求。
不得不說芙蘭的頭腦不錯——她在主日學校的成績從來比諾艾爾要好上更多。
導力通訊科里有來自不同國家的人,從這科系里可以看得見整個塞姆利亞大陸的模樣:例如來自共和國的東方人做事比較一板一眼,講究相處之間的禮儀之道;來自帝國的是某家專營導力科技公司的高層子弟,性格輕佻卻富有創意想像力;這些人性格各異,見識與背景均不一樣,相同之處僅有優越過人的智力——以及在警察學校畢業后並不打算成為克洛斯貝爾警察這一點。
芙蘭大概是這群人之中唯一一個打算在畢業以後就職于克洛斯貝爾警察局的人了。
偶爾那從IBC請來的導力科技教官還會在抓芙蘭去訓斥她又睡過頭不上課時,附帶一句問句,問芙蘭願不願意畢業后去IBC上班,并拍胸脯保證其優渥的薪水——屢次拒絕後芙蘭算是徹底明白爲什麽警察學校的人才這麼多,克洛斯貝爾的警察卻是無能得出名的情況了。
喂,學校,請老師的時候要三思啊。
另一邊廂的諾艾爾處的環境與芙蘭截然相反,士兵的生活似乎更枯燥。
芙蘭位於克洛斯貝爾的西南方,諾艾爾則在克洛斯貝爾的最東處接受訓練。與卡爾瓦德共和國相鄰的唐古拉門每年都有一批新兵入伍,這批新兵均是克洛斯貝爾十四五歲的孩子們,剛剛從主日學校畢業,帶著不同的理由步入此道關口,學會挺直他們的背脊,用另一番的目光去審視自己面前這道與他國巨大的鴻溝。
他們將學會如何握緊槍支,學會如何肩負責任,在鉛灰色的貝雷帽帽檐之下收斂自己稚嫩不成熟的目光,用一副全新的姿態,以克洛斯貝爾軍人的身份屹立于此,于此鴻溝彼端。
諾艾爾無疑享受這種環境。
唐古拉門的索尼婭副司令是位知人善任,用人唯才的好統領,她看見了諾艾爾的才能,理解諾艾爾的心,欣賞其戰鬥才能以及判斷力,卻不偏頗,公正地指引著諾艾爾前進。
索尼婭副司令未曾提起過她是何時注意起諾艾爾的——諾艾爾在新兵中,軍姿永遠是站得最漂亮那個,不會像其他孩子般因為斧搶的沉重而垂下雙肩,目光依舊向前,堅定得如炫耀著自己的執拗。索尼婭看見那孩子總會想起以前的自己,那個立志要保護克洛斯貝爾,為克洛斯貝爾奉獻一切的自己。
諾艾爾眼睛裡沒有疑惑,充滿了憧憬,以及活力。
這些是在壁障前停下腳步的索尼婭所失去的。
她渴望有一天,看見諾艾爾,看著這群心火未滅,羽翼漸豐的孩子們能夠飛越自己面前那道狹隘卻深邃,悠長且跋涉的天塹。
這樣,便能看見克洛斯貝爾了。
不是有魔都之稱,並非閃爍著晦光亮影,亦無明暗交錯。那個最真實,擁有清澈藍天的克洛斯貝爾。
那樣的話,便能看見了。
索尼婭·貝爾茨堅信著。
*
克洛斯貝爾的矛盾愈演愈烈,愈演愈劣。
身處警備隊——不,國防軍的諾艾爾概是最深刻地感受到了這一點。
天空不再是克洛斯貝爾的青色蒼穹,被一層如織網般的結界籠罩,淡藍色卻渾濁朦朧。抬頭瞧不見細碎雲塊,觸不到和煦陽光,連花朵也枯萎,晨露也失去光澤。人們的眼中充斥著驚慌,滿溢出失措,腳步停駐于窗前,心留在了從前。
死氣沉沉的克洛斯貝爾。
死氣沉沉的克洛斯貝爾國防軍。
他們擁有了無可匹敵的神機,他們擁有了足以與帝國共和國抗衡的軍事力量,他們掌握了國家之間經濟的命脈,他們失去了更多。
國防軍失去了信仰,失去了榮譽,失去了勇氣。
諾艾爾在換上那白色制服的一刹那手掌撫上自己跳動著的左胸,她默默地說:「是對的。」
——是對的。
她是軍人,任務是服從。服從這克洛斯貝爾,服從這與別日不同的克洛斯貝爾。
——嗎?
同僚們不再以銳利的目光審視著自己與別國之間的差距,不再挺直腰板,所有的驕傲均被那兩架擁有摧毀一切,防禦一切的神機取代。諾艾爾看見了同僚們鬆懈的目光,諾艾爾由衷感到胸口極痛。
她忽地想念起那段在特務支援科的日子,想念起忙碌奔波于魔獸委託里的時光,想念克洛斯貝爾市內流竄著的人的喧鬧車的鳴哨。諾艾爾置身于這樣的國防軍里,覺得寂寞。
芙蘭不在身邊,也覺得寂寞。
自從那日醫院一別,身邊早已翻天覆地變了番模樣,時過境遷這字太過適合,這時間快得諾艾爾連反應也來不及,她捨不得改變,隨不得改變。她渴望能聽到芙蘭的聲音,即使失去了活力也好,用痛苦的顫音叫著她的名字也好......諾艾爾只希望芙蘭這個時候能夠在她身邊而已,只希望如此而已。
特務支援科果然如期而至。
諾艾爾欣慰卻仍然掙扎。
「即使如此——」
即使軍人失去了所有的驕傲,所有的自尊,所有的榮耀,即使內心被痛苦愧疚所困擾,即使芙蘭與她有不一樣前進的方向。
導力槍緊握在手中,諾艾爾握槍的姿勢一直遵循索尼婭司令的教誨:手肘撐開,目視前方,不要因為導力槍的沉重而讓自己的心添上負擔,相信自己。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讓你們繼續前行。」
隧道里的日光并不充足,羅伊德目光中閃爍著諾艾爾所不能直視的意志。她撇過頭,咬牙。
即使這是她的催死掙扎也好,即使這是一味的愚蠢也好。
「我身為國防軍的士兵,也決不能讓你們通過這裡。」
這僅僅是諾艾爾,最後一點的堅持,最後一點的愚忠,最後一點的天真......
芙蘭也好,羅伊德也好,誰都好。
來擊碎它吧。
要不然的話,就讓我來擊潰你們吧。
思念這東西說不出的恐怖。
芙蘭又深刻地體會到了這一點。
至少在看見諾艾爾步上梅爾卡瓦那刹那的前一秒,她根本不會相信自己會爲了自己那個不懂變通又固執的笨蛋姐姐而死命痛哭。姐姐的舉止又多了份小心翼翼,如兩個月前剛剛兼任特務支援科的時候。芙蘭覺得心痛,她的眼淚止不住了。
「芙蘭抱的太緊了......」
諾艾爾感受得到背後刺眼的視線,她象徵性地掙扎半秒后手環住了芙蘭,又纖細了,芙蘭的腰。諾艾爾在那瞬間想得便是這些無聊的事,接著她揉了揉芙蘭的頭髮,和自己一樣的橘色。
一樣真是太好了,心不在焉的諾艾爾。
「姐姐不想念芙蘭嗎!」
「......想念啊,很想念。」
「哎?」
眼淚浸濕了新換上的軍綠色制服,將埋在對方肩胛的臉抬起來后芙蘭目光上下來回掃視自己的姐姐。
被這視線所擾,諾艾爾渾身不自在。
「姐姐剛剛說什麼?」
「哎?我說......我很想念芙蘭。」
手觸上諾艾爾額頭,半響后芙蘭喃喃:「芙蘭傲嬌的姐姐去哪裡了呢......」
啊啊,這倆人,是一定要在重逢的時候這麼不解風情嗎?
羅伊德望望蘭迪,蘭迪望望瓦吉,瓦吉聳聳肩,提歐歎了口氣。
蔡特低吼一聲——
真是的。
大家一定都在心裡那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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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4_332:} 是不是感覺被坑了一臉 我大概就是這種情況的便秘 看著都覺得好難受啊...啊,什麽梗都想不到好痛苦。
最後,七夕快樂!請期待我下次的便秘!{:4_3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