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ANAAN迦南】爱或死(阿路法尔多X梁琪)

作者:天下布攻
更新时间:2012-11-16 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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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下布攻 于 2015-3-4 03:09 编辑


一、


你很强,已经完美,你以后一定会永不失败——独身一人迎来美丽的终结。

美丽的就像无菌室里的东西一般纯粹,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剩下。

阿路法尔多,你是无敌的。


半沙漠化的黄色土地,没有一点绿色,热,抬头看着刺目的阳光,晃的她睁不开眼睛,不由得举起右手本能的去遮蔽,左手空荡荡袖口连同她披在肩头的长发随着微风摆动,远处的小山丘早被夷为平地,那个工厂不在了,那天,连同蛇的一切。


这个靠近工厂附近的小镇人渐渐多了起来,几乎都是穷人和流浪者的聚居地,这里很乱,散发着阵阵臭味。


你被过去束缚着…

你的颜色很奇怪……那是死人的颜色。

阿路法尔多…


在这个散播过无数罪恶的小镇上租了一间房子,每天早上,她走到村口的一块小丘上,靠在背阴处,这里可以看见工厂的废墟,整个小镇,和刺目的太阳。


迦南,你说过,玛利亚是太阳的颜色。

玛丽娅不是光明,是朋友。

为了朋友而战斗吗?这不错……

一直纠缠我的诅咒,你仅靠这点小小的愿望就摆脱了呢。


"切,”她从舌尖挤出一声轻蔑“刺眼的颜色。”不屑的拽了拽敞开的左衣襟,将被缠满绷带的左肩和左臂遮了遮,晒久了伤口有点疼。起身向镇上走去。


为什么要救我?

做为活着的人命令你,不会再让你死了!


梁,就像你说的,我的确被那个时代所束缚着,我以为制造出迦南和那个怪物的话,就可以接近夏木了吗,迦南从很久以前就被解放了,从夏木的亡灵中,从不断重复的那天中,而我,夏木你真是无论何时都纠缠着我,我要解开蛇的束缚。


不再是那个死气沉沉的镇,街上穿梭的穷人,醉鬼,靠在墙边抽烟的妓女,眼神凶恶的流氓地痞,以及那些不得已在垃圾堆里找吃的的孩子,本来单一色调的镇,变得污浊起来。


他们三五成群,年纪大小不一,大多穿着破烂斗篷遮体,像一群苍蝇一样扑在垃圾桶旁边,使劲翻动着。

一个盖着斗篷帽子的人翻到半个饼,急忙就往嘴里面塞去,旁边的小乞丐立刻就去夺,她拿着饼往小巷里跑去,光着脚,很快她就被七八个小乞丐打到地,她几口把那个已经发霉的饼塞进嘴里,,她还在拼命咽着,根本不理会他们的拳打脚踢,乞丐们见她无动于衷,不知道谁带头拿石头砸她,很快,阿路法尔多听见一声惨叫,在她回家的小巷里,一群小乞丐飞快的作鸟兽散去了。


她在地上躺着,斗篷帽盖住大半张脸,露出来的少半部分脏的看不出模样。她看见自己好像很惊恐,手肘和膝盖以下都露在外面,光着脚,非常的瘦,她侧躺着,右小腿有一大块紫青色,不规则伤口流出的血洗刷着腿上的泥巴,流到地上再渗进土里,她挣扎着爬着,想给自己让出一条路,但是巷口太窄,她无处可躲只能往前爬,阿路法尔多走的不快,她努力的爬的很快,直到爬到里巷的交叉路,她才急忙靠到墙角边,缩成一团,尽量不要占到路的任何一点地方,阿路法尔多走到那里的时候,她几乎要挖个地缝钻进去一样,使劲的用胳膊捂住脑袋。是的,在这里谁见了乞丐拦路都要踹上几脚的,哪怕她现在就快要死了。


阿路法尔多停下来看了看她,从纸袋里拿了一条面包扔过去。


背后传来大口吞咽的声音。


一样刺眼的太阳,一样平坦的土丘,依然买了面包和几盒罐头,小巷的交叉路口,依然那个瘦弱小乞丐蜷缩的身影,她不是故意异想天开在哪里等着自己再能给她点面包什么的,而是她的腿大概被打断了,肿着,和另一条非常细的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并没有讨要什么,只是低着头,努力把身子往墙角缩,生怕堵住路,一样的,扔了一条面包,然后回家。


每天阿路法尔多都要在这个山丘坐一坐,迦南,已经从束缚中走出来了,我也脱离了蛇的束缚,可是,“梁,你说的对,我被过去束缚着……”


到了黄昏时,依然去了便利店买了面包和罐头,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可以了,沉吟了一会儿,又买了绷带和消炎药,走到巷口时,她正在楼梯下的阴影里,趴在在一堆乱稻草上,腿上的伤口正在愈合,可是她虚脱的就像一条快死的小狗一样,只是微微的喘着气,在阿路法尔多经过的时候,仍然努力的向墙的方向挪动身子,生怕身上的脏污染到自己身上一点似的。


今天,扔给她一条面包,和罐头。“包扎一下吧。”阿路法尔多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着。


她们好像形成了一种默契,每天黄昏路过那条巷口,阿路法尔多都会扔给她一条面包和罐头。而她看起来断掉的腿好的却出奇的快,不久之后,早上开门,总会有个小影子消失在自己的余光里,白天,远远的,她会悄悄一瘸一拐的跟着自己,并在投喂食物之前,赶回楼梯下面的角落里,继续蜷缩在哪里。装出一副一整天都在那里的样子。胆小怯懦的,让她想起几年前那个总是睁着一双崇拜和喜悦眼神的小跟班,一条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条是可怜的丧家犬。


无所谓,阿路法尔多这样想着,只要没碍事。


夏天,是半沙漠地区的雨季,一旦下起雨来,就是连日不停,跟其他时间的连日干旱成为对比,第一滴雨点打到窗户上不久,很快,倾盆大雨下了起来。


阿路法尔多,走到窗前,向外望,街上没有人,雨大了,地上开始汇成河流。抱着胳膊看了外面许久,终于转身离开那。


撑起伞,开门出去,风夹着雨扑面而来,靴子有条不紊的踏在泥泞的路上,发出啪叽啪叽水花溅起声。


巷口的楼梯下,只有湿掉的干草,雨点打在伞面上,噼噼砰砰的响,阿路法尔多顺着巷子另一条路走过去,她走的不快不慢,一面观察着周围房屋的情况,一面竖起耳朵捕捉任何声音。这条路是一直通往镇北面的,那里有很多破败废弃的房子,是乞丐和流浪者的避难所。今天这里就像死了一样,除了雨声,安静的不像话,她耐心的渐渐往深处搜索着,脚底下却逐渐加快起来,因为,到现在她没看见任何一个人影。


在几乎快走到小镇尽头的时候,隐约的吵闹声穿过大雨飘进耳朵。


她就像一头黑豹,闪电一样窜了过去,胡同的死角,三个大汉犹如刚捕到倒霉小鹿的鬣狗,疯狂的撕扯着少女的衣服,“妈的,跑了这么久看你往那逃!”


“是啊,跑了这么久了……”阿路法尔多翘起嘴角,嘲笑道:“看你们往那逃。”

扣动扳机。可悲的不知道被谁打穿脑袋的家伙,来不及开枪被子弹射穿眼睛的男人,惊恐吠叫逃走不及的畜生。剩下的那名少女。


已经被扯的更加破烂的斗篷,帽子早被扯下来,短发服帖的贴在脸上,雨水冲刷掉上面的泥垢,露出白皙的皮肤,那曾经散发着妖媚气息的眼睛正用惊讶,恐惧,喜悦的眼神瞪着自己。


“…梁…琪…”阿路法尔多愣在原地。

“你……来了,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少女哽咽而谦卑的说着,她的手攥紧了领口,害羞的遮住胸前的春光,并卑微的低下头,雨水顺着短发流下来,遮住了全部的容颜,然后,跟着身体一起——微微颤抖着。


许久,

“跟我走吧。”阿路法尔多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直到阿路法尔多换掉湿衣服,擦干了头发,少女还是在门口蹲着,她蜷在角落里,水嘀嗒在地上一大滩,化成一个奇妙的圈,她就藏在那里面,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抬头。阿路法尔多捏起她的下巴,强制她抬起头“梁琪,你是梁琪吧?”


茫然无助的眼神,有点惊慌失措“不,我不是,我是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她黯然的垂下眼睛,不像是在说谎。

那天她吞下UA药丸,头发已经变成白色,最后是卡敏骨滋开枪射穿了她的背。自己看着她犹如断线木偶一样垂下了头。


是的,她死了,在那一天。


可是这张脸,多么像梁琪啊,要不是那纯真的眼神和那个妖艳而残忍的眼睛完全不同,自己肯定觉得又被骗了。

她如此可怜,又瞪着不知所措的傻乎乎的眼睛看着自己,这个感觉——就像那个大泽玛利亚一样。


“喂……”阿路法尔多说“把衣服脱下来。”


少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立刻站起来躲开自己,阿路法尔多直接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却被少女轻易的躲开了,阿路法尔多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猛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她肩头,右腿伸过去一绊,少女被绊倒在床上,她紧紧蜷缩在一起,瞪着恐惧的眼睛,阿路法尔多欺上床,俩膝盖将少女跨在身下,她蜷的更小了,双手死命的抓紧衣服,几乎要把脸埋进身体里。阿路法尔多抓住她背后的领子,狠狠的扯下来。


嘶啦!少女与她两方用力,衣服如愿以偿的被撕成两半,伴随这她的一声尖叫,露出雪白的,无暇的身体。


她的背肋骨根根突出,从脖子到臀部皮肤有着长期营养不良的苍白颜色,白的像一张纸,没有血色,没有伤痕,也没有地狱花。阿路法尔多的眉头皱起来了,直接去掰少女的腿,显然后者是挣扎不过她的,很快的右小腿被她捏在手里,少女的身子被整个扳正过来,右大腿上光滑而苍白,并没有看到预计的曾经被自己割伤的刀疤。


奇怪,真的不是梁琪吗?不由得又去确认她的脸,满脸都是泪痕,手交叉护住胸部,而自己正完全跪在她两腿间。


阿!跳下床,用手掌扶住额头,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情节弄得有点尴尬起来。


“切”阿路法尔多说:“我对那种事没兴趣。”身体却有点不知所措的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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