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yuka1234 于 2011-9-27 19:33 编辑
這次..有點亂來呢我 {:4_353:}
第十二章
碧綠髮色的中年女子這天一如既往抽空來到醫院，但這次要探望的人，卻只有一個。
昨晚，ルカ把信函交給她以後，隔天再來，ルカ已經不在了。
被褥就像從來沒有人使用過一樣整齊的被摺好，安置在床舖上。
她走到旁邊的病床，看著睡得昏沉的女兒。
若在平時，她會先探望ルカ，然後才去留意自己的女兒。
不是因為自己喜歡ルカ勝過ミク，而是因為無論自己什麼時候來醫院，ルカ總是睜開著眼。
她總是無法知道ルカ在什麼時候睡覺，或許ルカ有什麼特殊能力，讓她可以在自己來探望之前醒過來。
可是這些猜測都變得毫無意義，因為製造這些疑問的原兇已經消失了。
確實是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封信，以及，無盡的牽掛。
中年女子陷入沉思，卻忽略了從女兒緊閉著的雙眼中，滲漏出的一滴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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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KO感覺很不是味兒。
她把家裡的陳年老酒拿回學校，開始在課堂上喝起酒來。
會讓她這樣心煩的，是一個叫ルカ的笨蛋。
ルカ除了開學日，跟本就沒有來上課。
班上的同學一直很想見見這位「與眾不同」的同學，可是這笨蛋都還沒露面就要離開。
走的時候也沒打個電話來通知一聲，原本還難能可貴地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她，好讓ルカ可以通知大家何時要走。
可是這人，居然什麼都沒有說就遠走高飛了？！什麼跟什麼？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MEIKO再次把手上的好酒送到嘴邊。
「老、老師？課堂怎麼......」有同學終於意識到要阻止MEIKO再喝下去了。
「閉嘴啦！看不出來我心情不爽耶！我問你！全世界最差勁的人是誰！」
「呃...」剛想提醒MEIKO不要再喝的同學無言以對，思考著什麼答案才可以平息MEIKO的怒氣。
「就是總把責任推卸給別人，總是自以為是的笨蛋！」
「那全世界誰最笨啊？」MEIKO看來已經有點醉醺醺了，同學都不敢出聲回答。
「就是那種總是以別人為中心，卻總是忽略自己的傻瓜！」MEIKO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上的酒瓶倒轉搖了幾搖，內裡已滴酒不剩。
「哎呀老師妳喝醉啦！同學我們不如先自習一下吧！」這樣說著的RIN快速的走出座位，一把扯著MEIKO離開教室。
「我還沒喝夠啦別扯我啊！」MEIKO繼續任意妄為，班上的同學都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妳給我先過來一下啦...！」RIN氣沖沖的瞪著MEIKO。
好不容易把MEIKO拉扯到離開教室較遠的走廊，RIN用力的抓著MEIKO的肩膀。
「MEIKO妳這樣很糟糕耶，妳究竟知不知道這樣做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也知道妳是很氣悶啦！可是這樣搞不好會讓同學知道LUKA的事啊！到時候MIKU回來上課，不是只會讓她在學校再受排斥嗎！這是ルカ所希望的嗎！給我想清楚才行事！我也很氣餒、很不安，可是ルカ相信我們才拜託我們，請至少不要把事情愈弄愈糟啦。」說到後來，RIN說話的聲音有點嗚咽，讓MEIKO稍微冷靜了下來。
「RIN...妳......」
「不過我很認同妳說的話啊，ルカ全世界最差勁、最笨蛋了。」RIN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我可沒有說是ルカ啊。」MEIKO用手摸了摸正在啜泣的RIN的頭。
「以後我這個酒鬼也請妳多多指教了呢！」MEIKO苦笑著對RI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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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call off』有『cancel』的意思、『put off』卻有『postpone』的意思，我覺得把第一個字母記著會比較容易啊，因為這兩個phrasal verb的意思正好跟字詞本身的開頭字母一樣呢。」擁有櫻長髮的少女手持著英文文法的教科書，向旁邊年紀較小的女孩說道。
「所以當句子有cancel的意思時，就比較容易想起call off來了，put off也一樣呢！」
「所以我們來看看例子吧！『They have called off their engagement.』這兒的called off有cancel的意思，所以這兒有『決定不結婚』的意思。」
「叩叩」兩聲，一位看似是女孩的家長探頭進來。
「這天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女兒要準備一陣子去學小提琴了。」
「喔，我知道了，那妳有空的話再看一看put off的例子，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櫻髮少女對著旁邊的女孩說道。
女孩點了點頭，走出房間作下一課的準備。
「真的很謝謝妳，ルカ。」女孩的母親走進房間，把這個月的學費交給ルカ。
「才半年而已，我女兒的英文確實進步了不少，她看來很喜歡妳呢！」
「這是我應盡的責任。」ルカ接過學費，微笑的說道。
「她確實很有資質，這種年紀還不用學習這種英文文法吧，她也很配合我，是個好學生呢。」
「ルカ才是啊，這種年紀應該不用替人補習吧...？」女孩的母親雖然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詢問別人的事，可是好奇心還是讓她把心裡的疑問表達出來。
「因為...還是想在某些情況上幫得上忙......」ルカ說得婉轉，迴避了問題。
女孩的母親還以為ルカ家裡有財政困難，也不多說什麼，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面值頗大的鈔票，遞給ルカ。
「這就當作是我滿意員工表現的小費吧！別給我客氣啊，我女兒就繼續承蒙關照了呢！」
「這樣...不太好吧......」ルカ還待要推辭，女孩的母親直接把鈔票插在ルカ腰包的口袋裡。
「妳不是說趕著要到別的地方嗎？不送了！」女孩的母親快捷地把ルカ推出自己的家門。
「碰」一聲門關上了，ルカ剛剛抽出口袋鈔票的手停在半空。
ルカ嘆了口氣，走到升降機門前，按了按升降機門旁的按鈕。
自從沒有一聲道別就離開的ルカ，跟從母親回到老家，ルカ希望母親讓自己打點自己的一切，母親居然很快就答應了，ルカ總覺得，母親一早已認定是ミク把自己弄成這樣的。
『不對，怎麼會是ミク的錯呢。』ルカ用力的搖頭，彷彿這樣就能解開母親對miku的誤解一樣。
ルカ看一看錶，現在是中午一時正，ルカ還要替兩戶人家補習，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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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二時，粉色長髮的少女走在一條，九年前走過的小徑。
那時在這裡有個愛哭鬼與自己一前一後的走著，雖然是愛哭鬼，可是笑起來非常可愛。
路燈映照著小徑，照亮著少女要走的路。
少女走到某房屋的門前，掏出一個大信封，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郵箱，把信封輕力的放進去。
她呆呆的站在郵箱前，良久，既不動身離開，也沒有要進屋的打算。
這時，屋中的忽然變得光亮起來，光線透出窗戶，驚動了她。
她愣了一愣，才抬起頭來想著要在不被屋內人察覺的情況下離開。
可是房內的身影已經察覺到自己了，她唯有拔腿就跑。
跑，怎麼跑？雙腳已經沒有原本的活動能力，她根本不能好好的跑。
不能猶疑了！少女只好一枴一枴的往相反方向走著，因為稍微跛腳的關係，少女走起路來就像搖擺著身子一樣。
屋內的人快步的走出門外，邊走邊往外張望，想看清楚少女的臉。
屋內的人有點急不及待，還未追上少女，已經大叫：「ルカ！是ルカ嗎？」
少女沒有回應，加快速度的走著。
「我知道是妳了喔！ルカ，停下來啦！」嗓音放大到足以讓少女清楚聽見的聲量。
少女頓了一頓，就因為這一陣子的猶豫，由屋中走來的人已經追上了她。
她搭上少女的肩膀：「ルカ？為什麼妳回來了？」她從來沒有看過ルカ走這條小徑。
「伯母......好久不見了......」ルカ微微一笑。
「不要站在這裡了，雙腳不好站著吧...？先進來我沖茶妳喝。」
「不用了，只是剛好經過而已......」
「都這個時間了妳不會經過這附近吧！ルカ都被我逮個正著就別再推辭啦！」ミク媽媽扯著ルカ的手，示意她進到屋內。
ミク媽媽走到郵箱前，把大信封拿出：「這個是妳放進去的嗎？讓我看看......」
「別、別看......」ルカ有點不知所措想制止ミク媽媽，可是手被扯著，加上ミク媽媽把信封離自己遠遠的，ルカ完全夠不到。
ミク媽媽把一大疊的鈔票從信封中抽出。
「這、這是......？」
「我會告訴妳的，我們先進去吧。」ルカ把身上的外衣脫下，披上ミク媽媽的肩膀。
「ルカ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孩子呢。」ミク媽媽這樣說著，與ルカ一同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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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妳還有很大筆的債務要清還吧？」喝著剛沖好的茶，品嚐著稍讓人有點懷念的茶葉香，ルカ緩緩說道。
「即使我不應該留在ミク身邊，我還是想盡回自己的責任。」ルカ放下茶杯，看著茶水映照著的，那個稍微因折射所產生的自己那歪曲的倒影。
「這跟本不是ルカ的責任喔。」ミク媽媽嘆了口氣，從廚房走到ルカ的旁邊坐下。
「不，當時決定住下來的時候，我已經這樣這樣與自己約定了。」ルカ一口把杯內剩下的茶都喝掉，用空出的手拿起大信封。
「這些錢，都是讓您還債用的。」ルカ把信封雙手遞送到ミク媽媽面前。
「因為我什麼都不懂，所以唯有以這種方法，讓自己覺得自己還不是那麼差勁。」
ミク媽媽沒有收下信封，也沒有發聲，讓ルカ遞出的手有點尷尬。
「伯母，請您一定要收下，這些錢都是我自己打工賺回來的，而且只是替人補習所賺回的學費，並不是那麼危險的工作啊！就當作是彌補我讓ミク所造成的傷害也好、讓我負起一點責任來也好、讓我感覺好過一點也好，請收下吧！我會繼續努力的，盡快把債務還清，不就可以讓ミク的生活少了一層威脅嗎？」
「ルカ，如果我收下了，妳真的會感覺好過一點嗎？」
「......會的，我會過得很好，所以請不用顧慮我的感受。」
ミク媽媽搖了搖頭，把大疊的鈔票拿出來，排成摺扇的形狀，輕輕掃過ルカ的臉蛋。
「別擺出如此悲傷的表情來啦好不好！」用稍帶責備的語調說著，ミク媽媽接著道：「ルカ，妳現在還喜歡我家女兒嗎？」
「...欸？」ミク媽媽話題跳得太快，聽到「喜歡」二字，ルカ整塊臉蛋都紅了起來，ルカ突然想到屋外降一降溫。
「喜歡嗎？」ミク媽媽無視ルカ的反應，雖然答案一早已了然於胸，她還是想聽ルカ親口回答。
「喜、喜歡......」ルカ的聲量比蚊子拍動翅膀的聲音還小。
「嗯？我聽不到喔？」ミク媽媽故意提高了聲量。
「最、最、最──喜歡了！！！！」(居然大字了{:4_333:} )ルカ豁出去似地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隨之而來的是ミク媽媽的會心一笑。
「這是妳說的哦！不可以反悔哦！要一輩子喜歡我家女兒啊？」
「咦？伯母為什麼會這樣......」最後的「說」字還未說出口，ミク媽媽搶著道：「如果想我收下這些錢的話要答應我一件事。」
「ルカ肯定會為了我家女兒又把一大筆錢送過來吧？所以每次來這兒的前一天要告訴我，而且要到ミク的房間......」
「為什麼要去ミク的房...」
「因為ミク說妳給的藥好苦不喜歡吃，妳要餵她吃藥。」
「咦......？！」剛才稍微降溫的臉頰再次燒得一片通紅。
「所以錢我就收下了！現在ルカ要根據我要求到ミク的房間囉！」ミク媽媽半推半拖的把ルカ帶進ミク的房間。
「等、等等，伯母我......」
「不‧準‧反‧悔！」ミク媽媽迅速的把門關上。
門突然再次打開，ミク媽媽把後備鎖匙放到ルカ的手上：「隨時來玩也可以啊！喜歡我家女兒就給我上！」
門再次關上，隱約能聽見ミク媽媽在門外的呢喃。
「別要我這老人家為少女的青春操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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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ル、ルカ？！」剛被一聲「最喜歡了」吵醒的ミク睜大雙眼看著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整個高一完結了，高二開始了，她也走了，從沒有再出現過。
ミク以為自己會習慣，習慣沒有ルカ的生活，可是無論是RIN手上多了一本似曾相識的筆記本，還是媽媽為自己準備的熱牛奶，都會讓她忍不住流淚。
妳不是喜歡我的嗎？
『不要走。』
翻開被褥，使勁撲倒眼前的人，緊緊抱著、感受著如此熟稔的氣息。
「不...不準妳走。」ミク把頭埋在luka的胸口，嗓音變得有點模糊不清。
「我、我不是ルカ......」
『巡音ルカ已經消失了。』
已經不可以再犯相同的錯誤了。
「ミ、ミク一定是在做夢吧。」沙啞的嗓音，從她口裡擠出。
『那個通風口，其實是那三位同學關上的吧。』
ルカ不可以在這裡。
「......我是為了讓ミク乖乖吃藥才會在夢裡出現喔！」
『妳要餵她吃藥。』
果然，我還是不懂說謊。
「是因為我太想ルカ，所以妳才會出現嗎？」
『我好像也，喜歡上這樣的妳了。』
這夢境好真實。
「我可以稱呼妳ルカ嗎？」
「......可以。」
「ルカ，妳知道嗎？我喜歡的人也跟妳同一個名字啊！妳跟她很相似呢...可是妳別誤會啊！現在這個ルカ我也是很喜歡的喔。」『我知道。』
我也好喜歡妳，ミク。
「ルカ，這天我偷看了RIN的筆記本啊！她明明跟我說是數學筆記，怎麼內裡都寫著我的事，可是我看不清楚......」『不可以為難RIN哦！』「其實我知道ルカ以前也有一本一模一樣的哦！」
RIN...有好好的照顧ミク呢。
「ルカ，MEIKO老師又帶酒回學校了！如果另一個ルカ在的話，她一定不會容許這樣的事發生呢！」『嗯...這確實不太好呢......』
這樣的老師沒問題嗎...？只能希望RIN能好好管束MEIKO了。
「ルカ，我等妳很久了哦！為什麼這次來這麼晚？」『因為ミク有好好吃藥，我就不用太操心了。』「欸...？那我不吃藥了！」『ミク要聽話喔！』
下次...還是推掉太晚的補習吧...？
「ルカ，如果妳是真的ルカ就好了......」『......可惜我是假的呢。』
可惜我是真的ルカ哦。
「ルカ，我有乖乖的吃藥啊，所以可以抱著我睡覺嗎？」『可以。』
要想辦法讓自己明天不要賴床呢...
「ルカ，我好想妳......」『......晚安。』
「ルカ，永遠留在我身邊......好嗎？」『我一直都在妳身邊哦。』「ルカ妳在哭嗎？」『才、才沒有。』
「ルカ，我不吃藥可以嗎？」『不可以哦！』「我有病嗎？明明以前都不用吃藥。」『ミク沒有病哦！只是跟其他的同輩有點不一樣而已哦...！』
「ルカ，為什麼妳早上就不見了呢？」『因為這是夢哦。』
真實的ルカ已經不在了喔，ミク。
「……不要！我不要啊……不…為什麼……」
我不想再吃藥了。
「不！我不要吃藥！ルカ不是說過我很正常嗎？…那為什麼我還要吃藥？」
吃藥只是藉口。
「每次吃了藥我都會好想睡好想睡，我不要這樣，我不喜歡這樣……」
我只是想見妳而已，ルカ。
「……我還不想睡......每次你來就是餵我吃藥，吃完就昏昏睡去，ルカ都把我的睡相看光了，醒來後ルカ又不見了，ルカ總是這樣，太狡猾了......！」
總是這樣，妳總是這樣飄忽不定。
無論是夢中的妳還是真實的妳，都沒有徵求我的意見。
要妳走，妳就住下來；要妳留，妳卻消失了。
我不接受這種解釋，明明害我受傷的是妳，所以妳要留在我身邊直到我痊癒才對啊。
「ル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傷口、手心、血、疼痛、淚、冷汗......
每每回想起來，與妳的記憶都佈滿著這些，我的淚與妳的血，互相交纏著。
「對不起......」這才是我要說的。
我寧願多流一倍的淚，也不要妳流一滴的血。
「這個愛哭鬼，何時才會不再變得更可愛呀......」
ミク怎麼會真的相信我是夢裡才出現、提醒別人要乖乖吃藥的精靈呢？
想到這種爛點子的我也很笨蛋。
「已經這個時間了啊......」
可能，只是可能而已。
或許我是在害怕，害怕再一次讓ミク受傷害。
我怕下一次會趕不及，再下一次趕不及。
可能我再遲一秒，ミク就不會再有心跳。
我知道我的心臟不可能再次承受這樣的打擊了。
必須要離開，必須要走。
這樣下定決心的我，現在仍然如此無力的看著流淚的妳。
我寧願多流一倍的血，也不要妳流一滴眼淚。
雙手環抱著、抓緊著手臂的指甲深埋傷口，手臂上的傷口因不當的處理再次撕裂。
深紅色的鮮血與淚水交織成一片，變得混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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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大概有一點點點點點點的 魚酒 了 {:4_353:}
然後...
這章的家長都變得很可愛 (欸
那個...LUKA大概是走了半年,MIKU受傷回學校的時候已經過半個學期了
然後LUKA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高2了←高一就這樣沒了 (也太快
會看不懂嗎?如果看不懂我會再加解釋的{:4_353:}
總之這次就這麼亂來了,
更新慢了幾倍 (這就是學校的可怕 (什麼
這陣子只要回到家裡就想睡覺,就算看著電腦螢幕也會睡著的狀態 (這到底是有多累
這篇....貫穿了,所以之後(大概)就是轉捩點了。 (噢不好 (掩嘴(我看著辦吧{:4_346:} ←
這章想了很久,不知怎動筆,...總之事情變成這樣了 (你想說什麼
錯字什麼的應該很多,先吃飯去了 (逃 (欸作者你{:4_333:}
跑，怎麼跑？雙腳已經沒有原本的活動能力，她根本不能好好的跑。 ←我原本又寫了"跟本" (托頭 (已經改了{:4_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