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hiz4nat 于 2012-5-22 12:25 编辑
我還是做了...說起來夜碎是我第一對萌上的CP啊...
然後就被其他CP吸引去了...(夜+碎:瞬閧!)
但我沒有離棄夜碎的!(握拳)
所以就生了這篇廢文了...(謎:律澪和靜夏的文呢?)
嘛..最初幾章大部分都是把動畫文字化再加上我的小小詮釋...
湊合著看吧w(被揍)
第一章
「別隨隨便便的就說約定。」
少女冷冷的瞪著眼前﹣鏡中的自己。
﹣相信約定的你也太愚不可及吧。
眼中的怨恨化作一股幽憤;她恨那個背叛承諾的人,更恨當年亳不猶豫地相信她的自己。
席捲而來的是失望、不解、憤怒﹣更多的是鋪天覆地的痛楚。
﹣不對,不能再為這個叛徒流下半滴眼淚。
要是她在意,就不會拋下自己一百年。
騙子。
嘲諷地揚起一抹微笑,她對自己,對別人也一樣嚴苛。
﹣容不得一點背叛。
收起了片刻的軟弱,少女披上名為「冷峻」的裝甲,向房門外移動。清秀白皙的臉龐不帶一絲感情,姣好的外貌沒有減低部下對她的畏懼;看似弱小的身軀卻在一舉手一投足之間滲著霸氣;尖銳的眼神更令身邊的人都敬而遠之。
如鋼的外殼,把裡裡外外都保護得嚴嚴實實﹣這是手段,能好好駕馭部下的手段。
亦是避免重蹈覆轍的唯一方法。
﹣我已不是那個無知懵懂的小女孩。
踏著細碎的步伐往操練場走去:先是看刑軍的練習,然後有隊長的例會,再來就是處理公文......
枯燥無味。
碎蜂並不特別喜歡大起大跌的日子,反地,這樣平穩的一天更合她心意。面對著虛她亦處之泰然,只因生命於她來說已不是太重要。死神的工作和死亡根本就是如影隨形。哪一天殉職了,讓她扼腕大嘆的大概是自己的能力不足,才會被打敗吧。
比起死亡,她還是更怕被傷害。
﹣只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諷刺地,做了萬全措施去防禦,她卻沒為意最傷人的,是烙在腦海中,那個人溫柔的笑臉。
那些回憶,她不願想起,卻還是如鬼魅般神出鬼沒。
「可惡...」蹙眉,又想起她的聲線,碎蜂咒罵著自己。今晨努力地壓住的情緒,又泛起了漣漪。
然而,碎峰並沒有發現,想在夢中和那人相聚的一絲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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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番隊的朽木露琪亞被判以極刑...行刑日期是明天。」二番隊副隊長大前田報告。
「...是死不足惜的叛徒...」冷酷的評價,她最討厭的就是叛徒。
突如其來的殺氣,令大前田心裡一寒;這位隊長的脾性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總沒法習慣不帶溫度和情感的說話。
﹣應該說,是對誰人都充滿恨意的話語。
嘛...只要不礙到我就行了。大前田悠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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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一縷明月灑在池塘上,反射出絲絲銀光;漫天星宿,攫住碎蜂銳利的雙眸;灰濛的瞳孔看著晚空,強悍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只剩下深不見底的黯然。她又想起百年前,在同樣絢麗的月光下,那個人的體溫和笑容。
﹣還有那被粉碎的約定。
抿著唇,她把目光轉移到眼前的公文上;心裡卻一陣酸澀,令她無法專注眼前的工作。她輕嘆,然後在回憶暴走前把自己陷進睡眠中。即使她睡得不甚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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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的看著朽木露琪亞,她不認識這個人,也無心理會處刑背後傳來的陰謀論。只要這個人是做了背叛瀞靈庭的惡行,那就該死。
只是黑與白那樣簡單,灰色地帶是不存在的。
然而,當那個橘色頭髮的身影闖入雙極,為了拯救朽木露琪亞而拚死一搏的時候;碎蜂那黑白分明的做人方式將會被打破;因為,把她生命中的顏色帶走的那個人,在她措手不及之際又再踏入她的生活裡。
一腳踏在虎澈清音的胸口上,猶如貓把蟑螂玩弄於股掌之間;碎蜂嘴角微微揚起,加重了腳下的力度。
幫助朽木露琪亞的叛徒!簡直不知廉恥...
對「背叛」二字如斯敏感,全都是那個人種下的因;被背叛過,所以她無法原諒任何形式的背叛。
正準備了結腳下螻蟻的生命,卻感到一陣強風襲來;碎蜂被一個蒙面的人攔腰截住,不由得踉蹌了兩步;
蒙面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著碎蜂一起衝下懸崖。
躺在地上的虎澈清音昏死過去。
「放開我!你是誰?」碎蜂掙扎著,想擺脫眼前的人。
「哎呀哎呀....還是那麼急性子呢。」蒙面人愉快地說,順手把纏在臉上的布條扯下。
「久違了啊,碎蜂。」
死死盯著眼前那個人,那個突然消失了一百年的人,那個由她在絕望的深淵裡自生自滅的人...
﹣那個背叛她的人。
布條隨著強風飛走,碎蜂灰色的眼睛開始被恨意和憤怨吞噬。
唇邊,吐出五個字:「四楓院夜一...」
夜一揚起微笑,右手把靈力凝聚,開始發動攻勢。
闊別百年,由一場戰鬥拉開二人故事的序曲。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