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因为隔壁的女孩子。
小样的,我请你去洗澡。
周末,她在窗口大喊,小样?啥东西?见我没反应,她拿起什么东西砸了过去,来不及躲开,一股刺辣的气味呛得很,低头一看,竟然是几瓣蒜头!
北方人喜欢吃蒜,看来传言不假!
一到洗澡堂,我就后悔了,脱衣的,穿衣的,光着的,难怪有人把北方的公用洗澡堂比喻成人间最坦白的地方!
你啥地不脱?不脱啥洗?
她很快就脱光衣服,我惊慌的转开视线,她却不依不侥的转到我面前,连拖带扯的剥光我身上的衣服,呃,难怪有人说,北方人三大五粗!
小样的,我还以为你是飞机场呢!
她一边洗着长发,一边愉快的调侃,视线放肆的在我身上来回的转移着,我惊讶的看着她,难道是同类?
但很快,这个想法是错误的,虽然很放肆,但她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却是清澈的,不带任何情欲或挟质的因素。
帮我搓背!
拿着搓手套,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这才是她请我来洗澡的真正目的。
我搓,搓,搓。
你小样的没吃饭啊,我叫你搓,没叫你摸!
我是力量小没错,是你眼光不准好不好?没看见我很瘿吗?当下只好用力的帮她搓,一层一层黑黑的东西掉了下来,我汗,我怀疑她是不是有半个月没洗澡?
你多久没洗澡?
怎么叫多久没洗?我上星期六才洗滴!
上个星期六?那不是整整七天没洗?我昏,虽然有人一个星期没洗澡还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晚上的时候,她又在窗口喊。
小样的,我过来跟你睡好不好?
我吃惊的看着她大例例的钻进我的被子,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哟,还真香呢。
我一直都有点香薰,能不香吗?
我才认识你几天啊?就敢到我家来?不怕我把你怎么样?非礼啊打劫的哦。
我危言耸听的吓她,谁料她对我翻了一下白眼,半天才不屑的哼,就凭你那把排骨?
看样子,你很喜欢我这把排骨嘛!这么迫不及待的跑上我的床?
我有些调侃的看着她,有些弄不懂她,我还没自恋到以为她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跑来跟我睡!
少臭美,我家那位晚上加班不回来,我一个不敢在家睡,晚上老是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特邪门。。。。。
结果那晚拜她所赐,我也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上床,结果却因为睡得太早,再加上她不停的打咕噜,弄得整夜没合眼,第二天对着境子一看,眼圈黑黑的。
为了补偿,早餐她请。
哟,还真是吃啥像啥啊!她看着我手里瘿瘿的油条,尖酸的嘲笑。
的确呢,还真是吃啥像啥,大包够圆的嘛。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又大又圆的包子,忿忿的对我翻白眼,我笑得心花怒放,果然,我喜欢像她这样的朋友,相处很愉快。
那只整天在叫不可以的小鸟又在叫,不可以,不可以。
啥玩意,整天在叫不可以,啥地不可以?
她自言自语的嘀咕,看来她跟我一样,也对那只奇怪的小鸟感到很困惑,我微笑了,尽管被那只小鸟吓得不轻,不过现在说来还真感谢它,不然,也许我也不会交到这样性格投缘的朋友。
我很珍惜这份珍贵的友情,甚至像爱情一样奢望着永远。
可是,很多事情都是,看得见开始,猜不到结局,人生恰似三月花。
三月的花,繁盛娇艳,她可否知道,等待她的是风吹雨打,黯然凋谢的命运?